第二百六十一章:灭口行动,冯文的请求,姚贾的疑惑(5K)(1 / 3)

秦功 下雨我带刀 2638 字 2023-02-20

颍川郡。 黑夜之中,伴随着城内的酒楼,不断传来欢声笑语。 夜深之后,几个衣着不菲的人影,离开酒楼,笑着道别后,分别乘坐上属于自己的马车。 在昏暗的夜色下。 其中一辆马车,正在街道上行驶,突然箭失不知从何处射出来,驾驭马车的马夫,以及两名手持烛灯的扈从,顷刻间便中箭,靠着马车后,缓缓倒下。 这般动静自然惊动马车内乘坐之人。 正当马车内的中年男子,掀开车帘之时,下一秒就看到七八名黑衣男子,手持利刃看向他。 “汝等何人?吾乃九里亭亭长!” 中年男子本能的说出一句话。 本以为说完之后,这些黑衣人会面露惧色,毕竟他可是秦国官吏,杀秦国官吏这可是重罪。 然而当看到这些黑衣男子没有任何表情之时,男子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。 果然。 下一刻,一名男子在一旁突然举起弓弩,对着他就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。 在中年男子惊恐的目光中。 休~! 伴随着闷哼。 在几名黑衣男子的注视下,中年男子便被箭失射中眉心,直接倒在马车上。 伴随着车帘放下,被流血的尸体挡住。 几名黑夜男子转身便离开。 另一边。 在娴渊关的隘口,在篝火旁,一名男子手持佩剑身着衣甲在巡逻,看着周围二十余名秦吏,目光看向前方。 而就在这时候。 这名男子突然感觉胸口隐约有些不适,起初身为将领的他也没在意。 然而不久后,原本的不适,就突然变成剧痛,痛得让他脸颊上满是痛苦。 将领转过身,正准备招呼其他士卒过来,然而还没开口,就缓缓跪在地上,口吐白沫。 直到这时候。 他突然想起,一个时辰前,同僚带着钱财与食物过来找他。 想起自己藏在房间内的金子。 “大人!” “大人! ” 倒下之后,将领不断抽搐,耳中传来的声音也逐渐迷湖。 不消一会。 这名秦军将领便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,没了气息,变成一具尸体。 颍川郡。 当清晨升起之时,接连几封战报,便传到贡城之中,当贡城城守崭斯、城尉杜应见到死了几名官员之后,连忙率领士卒去调查。 最终抓到的人,要么是仇杀,要么皆是来自赵国。 两日后。 成皋。 在城守勾则的府邸内,白衍跪坐在凉亭之中。 “大人,这是贡城送来的密信!” 一名男子,悄然来到勾则身旁,把一封竹简,交给勾则。 勾则接过来后,让男子下去,便把竹简交给白衍。 比起一年前。 如今,勾则在暗地中,一直给白衍消息,故而眼下与白衍,早已没有当初的陌生。 不过在变成秦国官员之后,勾则整个人不仅没有消瘦,反而肥胖不少,显然这一年之中,有不少人都在想方设法的巴结勾则。 “大人!府邸外有一个冯姓的商贾,求见大人!” 一名看门的仆人,急匆匆的来到勾则面前,跪在地上禀报道。 “让他进来!” 勾则吩咐道。 这时候白衍已经看完竹简,心中安定不少。 他已经让人把书信送给送去咸阳,交给邰敬,至于处理的这几个官员,都是最后与吕奇安排的人接手,其中他特地把毒杀的人,栽赃给赵国。 即便是日后,邰敬无意间去赵国,被人收买,也只能知道一个徐子霄的人,在赵国邯郸被刺杀中毒。 眼下不管是赵国还是颍川郡,都已经一片混乱。 到时候不管是公子嘉还是邰敬,都不会多疑。 片刻后。 宛冯城城守冯文的身影,在仆人的带领下,来到凉亭。 白衍与勾则起身。 待仆人退下之后,三人互相拱手辑礼。 “白将军,勾大人!” 冯文打礼道。 在白衍与勾则回礼后,三人便坐在凉亭内。 “冯大人想离开颍川?” 白衍看向冯文,在知道他来颍川郡之后,冯文便书信过来,直言想要离开颍川。 勾则也看向冯文,他不理解,冯文为何要离开颍川。 虽说冯文背后的冯氏,比不上秦国那个显贵至极的冯氏,但冯文背后的人脉与根基,在宛冯城都经营几代人,也不容小觑。 今一朝离开,日后再想回来,恐怕那些人脉与根基,也所剩无几。 这完全得不偿失! “是!如今颍川郡暗地之中一片乱像,冯文无心参与其中,只求能明哲保身。” 冯文见到白衍询问,目光满是无奈,也有一丝洒脱。 当初在白衍来之时,他还清醒,能得到白衍的帮助,有主动归降献城的功劳,然而这才不到一年,昔日功劳如今变如同一把刀子,让他寝食难安。 “将军,冯文虽然身在宛冯,接触士族甚少,然却能知道,有些士族已经把冯文当做贼人,欲除之而后快。” 冯文解释道,随后转头看向勾则:“虽是隐蔽,但想必勾大人也都应该有所耳闻!” 凉亭内。 勾则面对冯文的目光,点点头。 “的确有人提及此事,起初勾则也以为不过是些小人。” 勾则说完,看向白衍。 在人脉方面,勾则比不上冯文的消息那么灵通,故而他一直以为,不过是一些游侠、门客之言。 这时候勾则也大致明白,为何冯文会想要离开颍川,这是在方才有灾祸苗头之时,果断选择断臂求生。 “白将军,冯文如今只想与妻子、儿女过上平静的生活,还望白将军能施以援手!” 木桌前,冯文抬起双手,对着白衍拱手辑礼道。 曾经冯文是因为有把柄,而且韩国在秦国的攻伐下存活,方才归降白衍,但既然已经成为白衍的人,他希望白衍能帮他。 虽然冯文也清楚。 如今颍川郡很乱,调任之事绝非简单,